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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小叔子愛上二婚的我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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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公車禍去世後,他把遺產留給白月光導致家裡內亂。


 


他那個患失語症的弟弟拉住我的手,眼尾墜著淚望著我。


 


我嫌棄道:「滾遠點,別找我賣慘,對我裝可憐沒用。」


 


我對他的眼淚不為所動,撇下他依舊要離開。


 


走沒幾步,陸執SS地抱住我,磕磕絆絆地開口:「嫂,嫂子,求你帶我走,我會很乖的。」


 


我一時心軟把人帶回去養大。


 


誰知後來他卻像陰湿小狗偷親我、偷上我的床,甚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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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上。


 


我作為陸崢的妻子,怎麼都沒想到,剛嫁過來三年還沒享受幾天福。


 


有錢老公就S了。


 


更離譜的是,由於他早早就立下遺囑,錢全給他的白月光,我一分錢都分不到。


 


律師在葬禮上宣讀完遺囑後,簡直打了我這個正宮妻子的臉。


 


他那些親戚聽完遺囑更是震驚,紛紛提出抗議,要求重新處置陸崢的財產。


 


一群人吵得不可開交。


 


他們本來就看不起我,打算一致對外,讓我和陸崢的白月光都別想拿到錢。


 


好在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錢,夠我花一段時間。


 


我不想跟這些人浪費時間,趕緊找下一春才是重中之重。


 


因此,葬禮結束後,我就準備離開了,行李我都提前收拾好了。


 


但我沒想到,意外會出在陸崢那個得了失語症的弟弟陸執身上。


 


我垂眸望著緊緊地拽著我衣袖的陸執,語氣不耐煩:「滾開,別拽我。


 


「你哥S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邊兒去哈。


 


「想要錢你應該去找你哥那個出國的白月光,而不是我這個窮貨。」


 


此刻,我被陸崢的遺囑氣得不輕,對誰都沒有臉色。


 


更別提他弟弟對我這個嫂子一直都是冷臉,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個。


 


少年被我猛地一兇,那張白皙瘦弱的臉頰上浮現出委屈,葡萄般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


 


眼尾墜著淚望著我,像個沒人要的小狗。


 


「別找我賣慘,你找你們家的人裝可憐,我不是好人,不會心軟的。」


 


我不為所動,撇下他依舊要走。


 


走沒幾步,陸執SS地抱住我,磕磕絆絆地開口:「嫂,嫂子,求你帶我走,我會很乖的。」


 


2


 


我吃驚地望向陸執,他這是急得話都能開口說話了?


 


但這個小崽子不是討厭我嗎?


 


我還記得初次見陸執時是三年前,在他十四歲那年。


 


我那會剛畢業就認識了作為創一代的陸執,我應聘成功當了他的生活助理。


 


當時我家裡讓我一畢業就回老家找人相親結婚生子。


 


我不甘心讀了二十年書,畢業就嫁人,執意要留在大城市闖一闖。


 


他們見勸不動我,把我騙回去過一次,讓我跟一個五十來歲離異帶兩娃的禿頭中年男。


 


就為了三萬塊錢的彩禮,他們就要把我賣掉,要毀了我的一生。


 


我廢了半條命跑了出來。


 


在那之後,我決定再也不回那個家,再也不信任何一個人。


 


而且我要賺很多個三萬又三萬,多到我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人生。


 


我的學歷是二本院校,想找高薪體面的工作,其實有點難。


 


於是我降低要求去找自己能夠得著的工作。


 


隻要能在大城市裡養活自己,我很多活都幹過,便利店店員,遊樂場當玩偶,路上發傳單,滴滴代駕司機,外賣員……


 


陸崢就是我在送外賣時遇到的,當時望著鋼鐵森林般的寫字樓,穿著體面制服的上班族,我決定往後也要坐在裡面辦公。


 


因此我花錢找人幫我潤色過簡歷,去了他公司應聘。


 


在我之前陸崢已經換了七八個生活助理了,我也沒想到最後自己能留下來,還嫁給了他。


 


現在想來,大概是多虧我能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還有張漂亮的臉蛋。


 


陸崢作為創一代,壓力相當大,要拉資源,要拓展人脈,總之忙得跟陀螺似的。


 


如果不是他工資給得多,我是不可能忍得了他那個狗脾氣的。


 


更別提,陸崢還讓我在他用不上我的時候,去接送他那個失語症的弟弟。


 


我第一次去學校接陸執時,為了讓小孩子對我有個好印象,特意討好他,還給他買了玩具。


 


誰知,我吧啦吧啦說了一堆,他都不帶鳥我的,板著臉也不肯跟我走。


 


最後老師看不下去,猶豫地問我:「夏助理,陸總沒告訴你,他有失語症嗎?」


 


我那會兒的心情簡直比吃屎還難受。


 


同時心裡還問候了陸崢的祖宗十八代。


 


3


 


老板的弟弟討厭我,可不是一件好事。


 


為此,我特意去學了手語,想著能跟他好溝通一下。


 


誰知我第二次接他,比劃著「你好」的手勢時,小崽子用看神經病的眼神望向我。


 


我這才老師那得知,陸執不是天生不會說話的,他是在七歲那年,爸媽被人殘忍S害,他目睹了那一切,在那之後就不會說話了。


 


嘖嘖嘖,我聽完之後,就感慨了一秒這小崽子好可憐。


 


但下一秒,我就開始嫌他事兒多,他再慘好歹衣食無憂,不會讓人賣掉,可我要是因為他丟了這份工資豐厚的工作。


 


我能過得比他還慘!


 


畢竟房東說我要是再交不上房租,就把我的東西丟到馬路上,讓我去睡天橋底下的洞。


 


許是我沒藏好臉上對他嫌棄的神情,他先是神情中閃過一絲錯愕,怔怔地看了我好幾秒。


 


隨後,我看到毛都沒長齊的陰鬱少年勾了勾唇角。


 


小少爺這是笑了?


 


這還是小少爺第一次給我好臉色。


 


我裸眼視力 5.0,絕對沒看錯。


 


這小孩難道有點受虐傾向?不喜歡別人對他說好話?


 


4


 


後來,我能嫁給陸崢,純粹是個意外。


 


有天我陪他參加商業聚會,他喝了一杯有料的酒,作為他的女伴我,就這麼被拐到了酒店套房裡。


 


沒等我打電話給他的醫生朋友,他就迫不及待撕碎了我的裙子。


 


他第二天醒來還用一副被我糟蹋過嫌棄的眼神看向我,質問我:「你想母憑子貴上位?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你配嗎?」


 


我當時在心裡白眼都翻遍了,面上卻還得維持得體的笑容。


 


我讓他去查監控,去調查那杯酒是誰給他的。


 


總之,我不能讓他冤枉我,還得補償我的損失。


 


但沒等我們出去調監控,開門就被狗仔圍堵了。


 


為了公司的聲譽為了不影響股價,陸崢對外說我是他女朋友,說我們兩個不久就會結婚。


 


陸崢給了我兩百萬,說是補償,還讓我住到他家裡備婚,把我助理的工作也停了。


 


哪怕後來他查出,是他對家公司見他準備要上市了,想要桃色緋聞搞他,不是我下藥想上位,他也沒有跟我道歉。


 


我仍然記得,陸崢把我帶回家那天,他跟陸執介紹我是他未來嫂子的那個眼神。


 


陰鬱,偏執,看叛徒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纏著我。


 


少年的恨意明晃晃。


 


仿佛看進我靈魂深處,像苔藓般肆意滋生潮湿。


 


因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陸執已經勉強接受我了。


 


在我被帶回陸家之前,陸執問過我喜歡不喜歡他哥,我斬釘截鐵說過不喜歡,嫁狗都不會嫁給陸崢。


 


5


 


現下,我是不可能帶陸執離開的。


 


他對我來說就是個拖累,我自己都養不活,更別提養一個吞金獸孩子。


 


他現在 17 歲了,馬上就成年了,還得讀大學,想想就是一大筆錢。


 


我窮得叮當響,哪裡有錢養一個跟我沒血緣關系的孩子?


 


帶著一個快成年 183CM 的少年,我別說找第二春,我想出去找個快活都很難。


 


我掰開他抱我的手,把人推倒在地上:「你喊媽都沒用,陸執,我憑什麼帶你走?


 


「你去找你哥那個白月光啊,陸崢把全部財產都留給了她,你最應該找的是她,而不是一分錢都沒有分到的我。


 


「你想屁吃呢,我可沒有聖母心,有替人養孩子的癖好,別說喊媽,你喊我爹都沒用。」


 


不顧少年眸中傷感的神情,我坐上早就預約好的出租車,回了自己的房子。


 


哪怕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少年追著車子跌跌撞撞地跑。


 


他中途還摔倒在地上。


 


我也沒有讓司機停過車。


 


心軟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當年我就是因為心軟回家被賣掉,廢了半條命才跑出來。


 


6


 


再次見到陸執,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了。


 


這段時間,我都在思考要做什麼能賺上大錢,當初陸崢補償的兩百萬。


 


我全款一百五十萬在這邊買了個兩居室,給自己在這座城市留了個家。


 


剩下的五十萬靈活存款。


 


我不能坐吃山空,通過之前跟陸崢時認識的人脈,找人搭了線,準備做些生意。


 


我準備開家咖啡花店,今天約了個供貨商去餐廳吃飯。


 


陸執就是我在吃飯時遇見的。


 


他不在學校讀書備戰高考,卻在餐廳當服務員。


 


陸家的事我也有聽說,陸崢的白月光回國後,通過律師幫助,合法繼承了他留下的財產。


 


那些親戚一分錢都沒拿到,就連陸執被趕出了陸家。


 


他剛剛打破了個水杯,白皙的手背上被燙紅了,現在店長在罵他。


 


往日尊貴的小少爺現在居然在端盤子,還被罵得眼眶紅紅,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想當初,陸執被他哥護得跟個寶似的,小少爺怕是不知道出了家後,外面都是狂風暴雨。


 


「輕羽?你有聽見我說什麼嗎?」供貨商喊我的聲音拔高了些。


 


我不禁回過神來,不再往陸執的方向望去。


 


「有在聽的,您說調貨時間能壓縮到兩個小時給我送到。」這邊拿不到 S 級別的花材,所以我才需要找供貨商。


 


要做那些豪門太太的生意,品質很重要。


 


聊完工作後,許山邀請我去酒吧玩,他比我大三歲,長得還算可以。


 


我能看出他想泡我。


 


雖然我對他沒多大興趣,但我為了促成合作,我沒有拂他的面子。


 


就在我們剛走到車旁,許山忽然摟過我的腰,把我的後背堵在車門上。


 


他垂眸要親我。


 


突然,稚嫩的聲音響起:「媽,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許山被人打斷了好事,心情不悅望向說話的人:「哪來的小結巴?壞老子的好事。」


 


7


 


沉默了好一會兒。


 


許山質問我:「你這麼大的兒子?該不會是你的小情人過來拈酸吃醋的吧?


 


「有小情人早說啊,浪費我時間,還以為你是個純的。」


 


我趁機從許山的禁錮中溜出來,而陸執飛速扯起我的衣袖。


 


揚起那張白皙的臉蛋淚眼婆娑瞧著我:「帶我回家,回家,行不行?我會很聽話的。


 


「我什麼都可以做,給你洗衣做飯,你留下我好不好?」


 


小崽子大冬天就穿著件單衣,指尖跟個冰碴子似的,我不讓他碰我。


 


但他犟得跟個什麼似的,我還沒開口兇,他眼淚就哗啦地往下掉。


 


許山望著眼前自固形成一個磁場的兩人,心感沒趣,他是想獵豔,但如果對方有個智力有問題的弟弟或者兒子。


 


他是碰都不想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