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是我教授 第1章
被教授掛科後,
我來到酒吧給頭牌豪擲千金。
頭牌摘下面具,竟然是掛我科的教授。
我將黑卡丟到舞臺上,
大放厥詞「跳,跳到這張卡刷完為止。」
1
水了一整個學期的課終於被掛了。
我帶著狐朋狗友到酒吧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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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教授,給錢都不要,一定要掛我科。」
朋友附和道,「敢掛我們倩倩的課,哪個教授膽子這麼大,不知道倩倩的爸爸是校董嗎,不想幹了。」
「我爸知道我掛科非得削S我。」
我欲哭無淚啊。
下學期的生活費要涼啊,要涼透了!
我看著臺上跳著辣舞的頭牌,心中憤憤不平。
馬上就要沒錢花了,嗚嗚嗚我要花個夠!
我丟了一沓錢到臺上「跳的什麼東西?給我扭起來!今晚的消費我買單!」
「哇哦哦啊啊啊——」
臺上的男頭牌看了我一眼,有些愣住。
我火氣蹭蹭上漲。
看著我什麼意思,沒見過有錢揮霍的二世祖啊?
2
我喜歡這個頭牌,隻不過每次他都帶著面具。
就是這種神秘感,讓我豪擲千金。
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臺上頭牌的面具突然掉了。
臺下一陣尖叫,因為他長得太帥了。
他連忙撿起面具戴上。
而我,怔住了。
隻那一瞬間我就看清他的臉。
陸——澤——言。
他長得劍眉星目,一派正氣,兩個胳膊上的肌肉又大又漂亮,可是他不是老師嗎?怎麼就變成了酒吧頭牌!
我管你是誰,讓你掛我科,讓你害我下個學期生活費打水漂!
我猛灌一口酒,從包裡掏出黑卡丟到了臺上「跳,跳到這張卡刷完為止!」
3
陸澤言的眼神變了,像上課時看我的厭煩。
我更來氣了,學校裡你不聽我的,在這裡你還敢說不?
「跳不跳,不跳我讓你從這裡滾蛋。」
老板不敢得罪我,他瘋狂催著陸澤言跳。
陸澤言心想,忍住,忍住。
「跳的什麼東西,不夠辣,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這個?」
老板嚇了一跳「那倩倩姐想看些什麼?」
我指了指陸澤言「脫了衣服跳,裹得嚴嚴實實的,誰知道裡面是豬肉還是腹肌?」
老板覺得這事好辦,連忙讓陸澤言把襯衫脫了。
陸澤言看向我這邊,眼裡赤裸裸地寫著「你等著」
他就這樣盯著我,脫掉了襯衫。
他的肌肉很漂亮 緊致有型但是不誇張。
讓人想……摸一摸。
全場都沸騰了,頭牌不愧是頭牌。
4
我盯著陸澤言,他怎麼和上課的時候不一樣。
陸澤言帥,但是給人一種隻能遠觀的感覺。
現在的他,讓人想毀掉。
我喝的迷迷糊糊,最後打電話讓家裡的司機接走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柳大江門神一樣站在我房裡。
「柳倩倩,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的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掛科了?」
我心虛又生氣,好你個陸澤言,告狀告的這麼快!
「爸,你聽我解釋啊爸。」
「我不聽,哼,你敢掛科,下個學期的生活費沒了!」
「爸,爸!別走啊,你不愛我了嗎嗚嗚嗚。」
我憤怒地捶床,都是陸澤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5
來到學校,我直奔陸澤言辦公室。
「陸澤言,你去找我爸告狀了?」
陸澤言正拿著保溫杯喝水,看見我來,他倒是意料之中。
「學校規定了,掛科必須通知家長。」
我火氣上漲「是我想掛的嗎?我紅包都塞到你手裡了,你非要掛我的課我有什麼辦法?」
「學校規定,老師不準收紅包。你曠課太多隻能掛科。」
「你那破水課,誰愛上誰上!」
在陸澤言眼裡,我就像一隻發飆的兔子,會咬人但是沒什麼S傷力。
他笑了笑「那還真不好意思,你掛科,下個學期還得上我的課。」
我咬牙切齒,準備再說點什麼。
洗手間的門突然開了,柳大江走出來的那一刻我心都S了。
他氣得眉毛豎了起來「好你個柳倩倩,曠課還想賄賂老師,跟我回去,你S定了。」
完了,全完了。
我走的時候陸澤言對我揮了揮手「慢走。」
我到真想把你送走!
柳大江放下工作回家教訓了我整整兩個小時。
我一個字沒聽進去,隻想著是把陸澤言紅燒還是清蒸了好。
6
陸澤言給別的班上課,我進去坐第一排的位置。
他看了我一眼「沒帶書的同學請出去。」
脾氣還挺大?
不過本小姐可是有備而來。
我從包裡掏出課本,擺在桌上。
陸澤言教的是經濟學。
我舉起手提了一個問題「老師,如果說有人天天去酒吧跳舞賺錢,他還有必要像你一樣當老師嗎?」
我挑釁地看著他,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
沒想到陸澤言不慌不忙地回答了我一堆專業名詞,末了反問我「同樣有學生去酒吧豪擲千金,你認為她還有必要上課嗎?」
我捏緊拳頭,磨了磨牙齒。
真想把陸澤言虛偽的臉給扒下來。
陸澤言報復我,兩個小時的課他點了十幾次我回答問題。
「老師我要是能回答的出來,還至於掛科嗎?」
全場哄堂大笑。
下課後我把陸澤言堵在講臺前。
「陸老師,今晚酒吧不見不散啊。」
沒想到講臺上的擴音器沒關,不見不散的尾音傳遍了整個教室。
全班同學頓住腳步,一臉吃驚的望向這邊。
我羞紅了臉,陸澤言勾了勾嘴角壞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同學,酒吧這種地方你一個女孩子還是少去吧 。」
密碼的,來個人幫幫我收了陸澤言這個禍害吧!
7
我一肚子怨氣地到了夜色酒吧。
「老板,今晚頭牌來不來?」
老板見我面色不虞,支支吾吾道「你說小陸啊,他今天來不了。」
「什麼叫來不了?」我掏出一張卡放在桌上,「把他給我叫來,本小姐今天非要看他!」
老板火速打電話給陸澤言「什麼……這……好吧。」
老板把手機拿過來說陸澤言要我親自接電話。
除了我爸誰敢指名道姓地要我接電話?
我奪過手機朝那邊說「陸澤言今天你不來也得來,否則我讓你在這裡——」
「柳倩倩,你很大的膽子嘛!」
柳大江渾厚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還真是我爸。
「爸?你怎麼和陸澤言在一起?」我手抖得快抓不住手機。
「哼,還不是為了你那破成績!你現在玩的好,天天拿著老子的錢去見酒吧混,還敢威脅老師?」
8
「不是啊爸,你聽我解釋。陸老師的一個……學生,在酒吧喝多了非要陸老師來接,我這不是通知他一下,請他過來一趟嘛。」
這麼多年和柳大江玩貓鼠遊戲,謊話我是信手拈來。
柳大江象徵性地教訓了我兩句就掛了。
「姑奶奶,這是我的手機,求您別砸!」老板一把拉住我揚起的手。
我有氣沒地撒,隻能喝悶酒。
陸澤言一個體面的大學老師,幹嘛晚上到酒吧來當頭牌,莫非這裡面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那個頭牌,他主動來的?」我問老板。
「啊,哦哦是啊,我看他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挺能跳。」
「他有說過為什麼幹這個嗎?」
老板搖了搖頭。
我頓時想到那句,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不,陸澤言一點都不破碎,他讓人討厭得牙痒痒。
9
我和白芷幾個在一家湘菜館吃飯。
突然我的餘光發現了一個熟人。
陸澤言和一個看上去挺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起。
這年齡,這謹慎的坐姿,不熟的氛圍——他難道是在相親?
他看上去才二十五六的樣子,居然去相親。
「白芷,你看,那個掛我科的教授在相親呢。」我招呼白芷看向那邊。
「哇塞,長得很帥啊,為什麼相親?不至於找不到女朋友吧。」
「帥什麼,我看你是什麼都吃得下,被他掛科你就老實了。真是冤家路窄,看我怎麼整他。」
我拿出鏡子塗上大紅色口紅。
我走到陸澤言那邊,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親愛的,你怎麼沒去酒吧跳舞,我剛剛還點你了呢,老板說你不在。」
陸澤言和他相親對象都驚訝地看向我。
10
陸澤言居然笑了。
「柳倩倩你抽什麼風?」
我抽風?這什麼反應,不對啊他怎麼笑得出來?
我一拍桌子對女生說「這位姐妹,你花了多少錢點他出來,要知道我黑卡都拋出去了都帶不走他呢。」
「噗嗤——這位妹妹,我沒花多少。」女生看了一眼陸澤言。
我懵了。
不是,點的?真是點的?
我當初花多少錢他都不願意出街,就這樣讓別人點走了?
「妹妹你要是喜歡,我把他讓給你好了。正好我也有事,回見了澤言。」
女生站了起來,對我和陸澤言擺了擺手就走了。
我和陸澤言大眼瞪小眼。
我這是成功攪黃了他的相親吧。
「謝謝你啊。」陸澤言說。
「啊,什麼?」
「謝謝你攪黃了我的相親,正好我和她都沒有理由走。你還算做了件好事。」
我氣得臉青一陣紅一陣。
陸澤言站起來,他比我高一個頭,他低頭在我耳邊說「下次你點我不用黑卡,我跟你走。」
看到我臉紅的快要爆炸,他才滿意地走了。
我敗了,被敵人反將一軍。
11
食堂內,我和白芷她們正在吃飯。
「陸澤言就是一個小人!」
我瘋狂地和她們吐槽陸澤言。
「老男人還相親,我看那女的根本就沒看上他。」
白芷臉色忽然不對,她居然對我翻白眼。
「白芷你幹嘛,為什麼對我翻白眼?你怎麼還翻,眼睛不舒服嗎?」
白芷低頭一副無奈的樣子。
我想到什麼,轉過身。
陸澤言和幾個董事正門神一樣的立在我的身後。
我呼吸一滯,恨不得當場離去。
我強顏歡笑道「張叔,李叔,趙叔,陸老師,大家都在啊哈……哈哈。」
「倩倩還挺有活力的,你說是不是啊陸老師?」不知道哪個叔調侃道。
我盯著陸澤言,這個時候算我求你不要亂說話。
陸澤言微微點了點頭說「像個上蹿下跳的兔子。」
還挺可愛。
12
晚上夜色老板突然打電話給我「倩倩姐,頭牌今晚出場了。」
我垂S病中驚坐起,連忙在閨蜜群裡搖人。
到夜色的時候,氣氛已經被陸澤言烘託得炸裂。
他穿著黑色西裝外套,長腿沒入皮靴中。
外套扣子隨著他跳舞的動作蹦開,全場發出激烈的尖叫聲。
紅票子被一打一打地丟上舞臺。
我的幾個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灌了口酒,悶悶不樂道「都是設計的,西裝扣子哪那麼容易蹦開,老男人就是又心機又……騷。」
我看著杯中的酒,突然靈機一動,把老板給喊了過來。
我抽出一沓錢丟在桌上「我的幾個朋友都喜歡這頭牌,把他喊過來讓他在我們面前跳一個。」
老板有些為難,陸澤言脾氣犟得很,不一定來,到時候還把這大小姐得罪了,哎。算了算了,試試吧。
白芷和若依兩個有些猶豫「我可沒這個膽子讓陸老師在我面前跳舞。」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快「你們怕他幹什麼,他是閻王嗎?每天點他的人多了去了,在他眼裡咱們就是顧客 。」
都被掛過科的幾人面面相覷。
13
沒想到的是,陸澤言來得很爽快。
他依然戴著面具。
「喊你過來是跳舞的,你杵著不動幹什麼?」我說。
陸澤言卻大咧咧地坐到了我對面。
他推出兩股骰子「我不輕易跳舞,你搖骰子贏了我,我就跳。」
我面色不虞。
「怎麼,不敢?」
「有什麼是我不敢的,來。」
本小姐玩骰子的時候你還在哪個教室上課呢。
「六個六。」陸澤言說。
我看了一眼點數,我隻有一個六,六個六說明陸澤言全是六,這概率,有些小了。
看著他勢在必得的眼神,莫非他真的全六。
如果真的是呢。
「七個六。」我喊。
「開。」
14
兩人揭開蓋,陸澤言一個六都沒有。
我輸了。
陸澤言嘴角上挑「看來客人技術一般般,這桌今天的酒水我請,舞我就不跳了。小姑娘們都早點回去吧。」
一般般,陸澤言敢說我一般般?
「你敢說我一般般?」
我站起來,俯視陸澤言。
他仰起頭在我耳邊說「成績一般般,手段一般般,玩骰子也一般般。你還得練。」
我氣急敗壞「陸——」
白芷連忙捂住我的嘴,哈哈笑著說「不跳就不跳,我們也不是很想看哈哈……走吧走吧,回家了。」
我被白芷連拉帶拖地弄走了。
15
陸澤言得意的臉在我的腦海中印了一晚上。
一般般……一般般……一般般。
去你的一般般!
我從夢中驚醒,一看手機,八點了!
該S的鬧鍾為什麼不響!救命啊!
我到教室的時候隻剩下一個座位了。
在王亞美旁邊。
王叔的女兒,我們打架從小打到大。
我對她的評價就一個字:賤。
我一坐下,王亞美的S魚眼就翻了上去。
「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每天晚上玩得不三不四,上課還遲到。」
王亞美的聲音不大,但我們這一片都能聽到。
有娘生沒娘養……
我媽很早就去世了,柳大江慣的我驕縱蠻橫,誰見了都不喜歡我。
但是我沒有不三不四,更輪不到王亞美這個賤人說三道四。
我憤怒地看向王亞美「你再說一遍。」
「有娘生——沒娘養!」
16
陸澤言趕到校長辦公室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在。
我坐在沙發上,一副沒鬧夠的表情。
校長像看見了救星,他招呼陸澤言坐下「陸老師你可算來了,你的學生和人在課堂上打起來了。」
陸澤言看了看我「一個巴掌拍不響,打人是一個人的問題嗎,校長你不能偏袒另一個吧,她人呢?」
我怔住,有些動容。
校長說「我也想她能來,她送到醫院縫針去了。」
咳咳,我崩住臉,還真不是偏袒。
校長瞄了我一眼,對陸澤言耳語「被打的那個是王董的女兒,這件事不管怎麼處分都要得罪人吶,哎。」
陸澤言明白,校長是想讓他出面做這個中間人。
調解得好,相安無事,得罪人也算他陸澤言的。
「校長,我還是那句話,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的學生我了解,她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我和柳董還算有些交集,這件事我可以來調解。」
校長欣慰地點了點頭。
17
校長走後,陸澤言來到我面前。
「受傷了沒?」
我愣住。
陸澤言又問了一遍。
我這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受傷的人早去了醫院。」
「你為什麼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