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和師尊be了 第2章
長老們看了看委屈到不行的我。在這看了看神色慌張的沐晨,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
對沐晨的眼神從敬佩再到失望,最後變成了鄙視。
而我卻成了所有人都同情的對象。在他們眼中,沐晨是不染凡塵的仙尊,是所有人的高嶺之花,是他們,所有人都敬佩的對象。容不得他犯一點錯誤。
如今他不但調戲女弟子,還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現在的沐晨就像被架在了粘板上,成了眾矢之的。
所有人都是在沐晨的惡行,這一刻沐晨慌了,看了看我,想要禍水東引。
"大家冷靜點,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是這樣是那樣,師尊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剛剛大家都看到了。"無盡意神補刀。
沐晨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居然陷害我。今天這一切是不是你一早就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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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晨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仙尊的位置。
想要利用這麼多年自己的威望,逆風翻盤。
而我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這次沐晨必須被踩進泥裡,嘗嘗我前世所受的苦。
未等沐晨開口,我就直接打斷了他,和他對峙了起來。
沐晨失望著看著諸位長老:為什麼你們寧願相信一個低賤的妖族?也不願意相信我。
長老們回答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隻相信我們看到的一切。"
這一刻沐晨知道自己徹底輸了,他在宗門裡的名聲一敗塗地,還讓人從仙尊的位上弄了下來。
宗門長老們一致決定,把廢除沐晨仙尊的位置,把他逐出宗門。
此刻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仙尊,而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所有人都高喊著:沐晨滾出宗門。
沐晨現在不但名譽掃地,他們還不讓沐晨帶走任何東西,沐晨隻能灰溜溜的被趕出宗門,如同喪家之犬。
無盡意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對我說道:″師妹,別怕了,沒事了。″
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沒想到昔日的仙君還有惡名昭彰的一天,不過就這點痛苦如何填平我心裡的恨,沐晨你就好好受著,我要讓你失去最在意的一切。
沐晨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對著我問道:婉寧你就這麼恨我?
沐晨突然大笑起來,表情有一些滲人。:″周婉寧,你也重生了,是不是?明明前世不是這樣的。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被所有人唾棄。"
"真是可笑,我居然對你還抱有一絲幻想。"
這一次我眼睜睜的看著他道心破碎,墮入魔道,成為了所有人口誅伐的對象。
這麼不堅定的嗎?這才哪到哪?相比我前世所受之苦,都未及過半。
他就已經淪陷了,果然是個沒用的廢物啊!
6.
宗門裡無盡意給我帶了最新出品的糕點,我將其放入口中。
"嗯,味道還不錯。"
"真的嗎?″無盡意驚喜道:師妹可願意和我一起出門走走嗎?
好。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喜歡師兄了。″
無盡意帶著我一起去看了皮影戲,隻是先前利用他的愧疚。
我親手給他做了狐裘。
沐晨看到這一幕時,手裡的糕點都掉到了地上。
雪白的衣袍早就染的汙濁不堪,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我想起了前世,我被趕出宗門的時候,無盡意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
每次我我被師傅責罰時,是他替我擋下了,就是為了不讓我受到一點傷害。
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全是的自己會看上沐晨那樣的渣子。
沐晨狼狽的撿起地上的糕點,輕輕擦了擦。塞入了嘴中。心裡滿是苦澀。
沐晨失去了仙尊之位後,日子過得大不如前。
被所有人唾棄。隻能終日躲在破廟裡,隻要一出去就會被打。被罵。
本來還想找個活幹的,但是對方隻要一聽說他是沐晨就會立刻對他下逐客令。
隻因他現在成了仙門敗類,走到哪裡都能聽到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在很多人心裡沐晨現在和釆花賊無異。
我再一次見到沐晨的時候,是在鬥羅場,他被困在鬥獸場裡和野獸廝S。
身上全是鮮血淋漓,觸目可及的傷口,然而我對此卻沒有半點心疼。
鬥羅場老板問我:聖女,您認識他嗎?
我搖了搖不慌不忙的說:"不認識,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人?
我無視沐晨求助的眼神,帶著無盡意,接著挑選我的靈寵。
無盡意對著我說道:我們繼續吧,師妹。不要被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心情。
無關緊要的人,是我嗎?沐晨心裡一陣抽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倒在了野獸腳下。
視線陷入了一片黑暗,沐晨以為自己S定,然而並沒有。
沐晨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鎖在了一個籠子裡,他的大徒弟提著他。
周圍的人都對著他指指點點。
沐晨發現自己原本俊美的臉龐居然消失了,它變成了一條醜陋無比的蛇。
沐晨本來想要向別人求救。
撕撕撕。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蛇叫聲。
大徒弟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他被嚇了一跳。
無盡意我警告你別亂來,我可是你的師尊。
對方好像聽懂了他的獸語:現在不是了。
沐晨猶如困獸一樣。整天都被關在籠子裡。白天是一條巨醜無比的蛇,會被周圍的人用石頭砸。
隻有到晚上的時候才會變回人形。
他不知道這樣的痛苦還要持續多久,隻聽到自己的大徒弟說。
″師傅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吧,不會再有人和我搶師妹了。"
沐晨幾乎陷入了絕望,深夜寂靜無聲,隻聽到了噠噠的腳步聲。
第二天,無盡意就發現沐晨消失不見了,周圍還留下了魔族的氣息。
"師妹,我回來了。"無盡意輕輕的拂去我頭上的桃花花瓣。
我的眼神立馬亮了起來:師兄你又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
我一打開食盒,都是我愛吃的東西,真是太用心了。
我小口小口吃的嘗了起來,笑著說師兄你也吃。
我全程未發一言。吃飯的姿態端莊而斯文,每一個動作都仿佛經過精心雕琢,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舉手投足間盡顯涵養。
"師妹你知道了嗎?"沐晨失蹤了。"
啪的一下,我手裡筷子掉在了地上,無盡意小心翼翼的試探,觀察著我臉上的反應。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在周圍發現了魔族的氣息,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場陰謀。
這個沐晨,畢竟是我們的師尊,如果如果他真的和魔族有勾結的話。
7.
"師兄,你也知道我對沐晨隻有恨,所以我不會包庇他。"
無盡意詢問我是否在沐晨的下落。
師妹,我在現場發現了魔族的信物,還有染血的契約書。
如果有消息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我心裡一直有一個疑惑,這個沐晨到底去了哪裡了呢。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同門師姐,跑進來告訴我。
婉寧,你聽說了沒?你師尊他墮魔了。
怎麼會?他不是最冷血嗎?意志這麼不堅定的嗎?
對方立馬意識道自己說錯什麼了,立馬改口道:我說錯了,是你的前師尊,現在是魔尊了。
無盡意突然開口道:不要管那個人渣了,師兄做飯給你吃。
好啊,好啊,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好想嘗嘗無盡意的手藝。
師兄,我給你打下手吧。
無盡意微微點頭,我開口說道:師兄,我給你打下手吧。
我進了廚房。不到一會兒就有香氣飄出。
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飯菜終於做好了。
無盡意早舀起一口湯,在我面前吹了吹,他沒想到居然這麼美味。
無盡意忍不住誇獎道:"師妹手藝絕佳,能吃到師妹熬的湯,意真是三生有幸。
不過以後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吧,不用師妹動手了。
不過師妹這個這麼好吃,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做的嗎?
我把這道湯的做法告訴了無盡意,無盡意卻邀請我一起看晚上的七夕燈會,
我正用勺子攪動玉盞裡飄著的桂花,卻聽到了他輕笑道:師妹,你這道芙蓉
羹可是用親採的蓮藕研磨成粉,粉著7分牛乳,3分瓊汁熬制而成的。
正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無盡意拉著我一起逛了燈會,秦淮河畔的燈忽明忽閃的。
兩道修長背影在地上拖著,無盡意骨節分明的手停留在了燈謎上。
無盡意對答如流,很快就贏得了獎品,收獲頗多。
這支鳳釵很適合你。(無盡意滿意地看著你,眼中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婉寧,你可要好好收著。
他笑著把鳳釵別到了我頭上,人群中正有一雙眼睛SS的盯著我們。
用極其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們:無盡意,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沐晨也隱於人群中,S了好幾個人,當晚我就做起了噩夢。
我夢到了沐晨站在我面前。我嚇得瑟瑟發抖。
沐晨對我說婉寧:″你不是最喜歡看皮影戲了嗎?"
"為師表演給你看。"
沐晨的笑容格外滲人。我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猛的從夢中驚醒。
心跳漏了半拍。還好隻是個夢。
8.
我的心中墜墜不安,還好師兄一直陪著我。
我開始修煉起了離火陣,周圍燃起熊熊大火。把沐晨的整個玄清閣都燒了。
無盡意寵溺一笑,安慰我道:不就是一個玄清閣嗎?學會了離火陣也是個好事。
趕明兒,我讓人修一修就好了。
我和無盡意的關系越來越好,他向我提出了結為道侶的要求。
我欣然同意,這一世,我也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無盡意問我想要什麼,隻要是我要的,他一定會給我。
我天真的問道。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會給我嗎?
"會。"
次日,無盡意笑得眉眼彎彎。他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好啊!好啊。我心裡充滿了期待,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無盡意帶著我一路的上了山,到達蒼梧山的山頂,我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我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和血腥味,還有身上的魔氣。
我察覺不對。轉身要走。卻被結界困住了。
放我出去,你到底是誰?
那人撤去了他的障眼法,就是沐晨,原來夢中的一切並非空穴來風,都是對未來的預警。
"婉寧,別怕,你不是最喜歡皮影戲嗎?我表演給你看。"
腦子裡出現了他操縱傀儡攻擊無盡意的畫面。
我心中一緊:師尊,你把他怎麼了?
沐晨目光陰鸷地盯著我,咬牙切齒道:他不會來了。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乖乖聽話,嫁給我,一輩子和我生活在這蒼梧山上。
我頭上的鳳釵被他拔下來,摔的粉粹,並說道:"這東西怎麼配得上你為師送你更好的。"
就在他沾沾自喜之時,本該S去的無盡意帶著大批人馬出現在了他面前。
將他拿下。
無盡意的對著我說道:別怕,我來了。
謝天謝地,這一切終於結束了。我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沐晨狼狽的跪在地上求饒:婉寧,為師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在給為師一個機會吧。
我堅定道:不可能,你這種人必須嚴懲。
無盡意被押入了水牢,等待最後的判決。
沐晨縮在陰暗潮湿的地牢裡,身上全是汙垢,無盡意把新的發釵擦到了我頭上,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審判當日,沐晨壓上了高臺,鎖鏈隨機斷裂,他的傀儡大軍隨之而至。
無盡意一劍刺穿了沐晨的喉嚨。
沐晨S前還無比的猖狂:你們跑不了了。
我和無盡意聯手把傀儡大軍擊退,幾年後,他當上了宗主,而我成了他的宗主夫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