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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親手推我下誅仙臺後,他瘋了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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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親手把我推下了誅仙臺,斷了我們數百年的師徒緣。


 


隻因我S了他的心上人。


 


落入凡間,我被魔族抓了去。


 


百年間,我受盡折磨。


 


再次回到仙山,我如他所願,不再插手他的感情。


 


反正不S她,S的就是師父。


 


01


 


在魔族做了百年女奴後,我又回到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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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我從小生活的仙山,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宮殿,百年前的一切就好似一場夢境。


 


面生的侍女在我的房間中進進出出,給我鋪床,整理生活用品。


 


我的衣著普通,和侍女們一般無二,進了房間也沒人發覺。


 


在床上坐下,突覺手上一痛。


 


鮮血染紅了新床單。


 


“哎呀!你怎麼回事,我們剛換的床單呢,又要重新換了。”


 


一旁的侍女把我拉了起來,指責我的過失。


 


我們這邊的動靜引來了掌事宮女。


 


她扯過那位不明所以的小侍女就讓她跪下。


 


“你怎麼回事!”


 


“怎麼連主子都分不清!”


 


說著還扇了她兩耳光,一切快到我都來不及阻止。


 


此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門外傳來。


 


“何事喧哗?”


 


我僵硬的扭頭,回頭看去。


 


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百年過去了,他還是分毫未變,依舊仙風道骨。


 


君無涯,我的師父,從仙山腳下撿來了我這個被遺棄的女嬰,精心撫養長大,卻又在我S了他的心上人後,心狠的把我推下了誅仙臺。


 


他可知,那女人是他的情結。


 


若我不S她,他就會S。


 


掌事宮女見了他,仿佛見到了主心骨,跪在他面前,滿臉愧色。


 


“是這不知S活的丫頭頂撞了君姑娘,我替她懲罰,叨擾了仙君,仙君恕罪。”


 


他看向我,眼神中帶著慍怒。


 


“去了魔族不過百年,修為倒退如此之多便也罷了,他們刁蠻的民風還沒少學。”


 


“君言芝,你真讓為師失望。”


 


他向來如此。


 


就如百年前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樣。


 


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給我定了罪。


 


“是我錯了。”


 


我也跪在了他的腳邊,跪在了掌事宮女的身邊,磕頭認錯。


 


他明顯的怔愣了一下,眉頭緊鎖,對我的行為似是感到不解。


 


“你……”


 


他還沒說完,我又轉向了掌事宮女的方向,對著她磕了幾個頭。


 


“對不起姑姑,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他的眉頭好似皺的更深了。


 


“君上仙,還需要我與誰道歉嗎?”


 


“哦,對,還有這位姑娘。”


 


我有轉向那位指責我的侍女,正欲給她磕頭,君無涯拉起了我。


 


“你怎麼回事?你叫我什麼?”


 


“你現在是一點自尊都沒有啊,見誰都跪?還有,我是你師尊,你連一聲師父都不願叫了嗎?”


 


“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在心裡冷笑。


 


我變了?


 


我當然變了。


 


從他把我推下誅仙臺的那一刻起,我和他的師徒情分就斷了。


 


我的掌心抽痛。


 


剛剛扎進手裡的那根針經過他的一番拉扯,扎得更深了些。


 


他此刻才終於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血跡。


 


“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剛回來就把自己弄傷了?”


 


“算了,今日為師不與你計較,你剛回來,先休息吧。”


 


他甩甩袖子就走了。


 


那掌事姑姑看著他的背影走遠,拍拍沾了灰塵的裙擺,居高臨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見了嗎?”


 


“你在仙君心裡可沒什麼地位。”


 


“我勸你識相點,可別再和我們南姑娘作對,她才是要成為君夫人的人。”


 


原來是南枝枝的人啊。


 


她可真是恨我。


 


我才回來第一天,就設局傷我。


 


我默默的挑掉了扎進手裡的針。


 


血流出來,染紅了我的衣裙。


 


我的心脈在隱隱作痛。


 


02


 


我的修為並不是我落入魔族手中後被廢的。


 


誅仙臺之所以被稱為誅仙,它的陣法不是一般的厲害。


 


仙書上寫著,落下誅仙臺之人,會化為凡人。


 


但是以往被推下去的先人,再也沒回來過,也沒人知道,被推下去究竟會發生什麼。


 


不過我回來了,我知道那種撕裂靈魂的感覺。


 


比直接S了我要難受一萬倍。


 


掉下去的時候,我失望至極,心如S灰。


 


心裡回憶著我這短暫的一生,裡面的每一個時間節點都有君無涯的身影。


 


我是被遺棄在仙山腳下的孤兒。


 


是師父撿到了我,給我賜了名,還把我帶在身邊精心照料。


 


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對我無微不至的關照,和常年累月的陪伴,讓我動了心。


 


我知道他是天上最耀眼的星星。


 


若是和我傳出什麼不好聽的傳言,會毀了他的。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隻敢把小心思埋在心底。


 


從小我除了繼承師父的衣缽,還對佔卜格外的有興趣。


 


我經常跑到隔壁算命老仙的學堂,偷偷跟他們學本事。


 


師父外出遊歷,帶回來南枝枝的那天晚上,我又給自己補了一卦,發現我氣運將盡。


 


不知道說不說得上是嫉妒。


 


我的未來陪伴不了師父了,我便算了算南枝枝的氣運。


 


這一算可不得了,我發現,她是魔族,是師父命裡的劫數。


 


熬過去了則生。


 


熬不過去則S。


 


從此我便盯上了她。


 


她親手做給師父的糕點,我要先嘗一口。


 


她和師父單獨比試,我要橫插一腳。


 


就連他們出去遊湖,我都要跟在後面,生怕師父被她迷惑了心神,著了她的道。


 


漸漸地,天界流言四起,都說我對師父有非分之想。


 


就連師父也開始對我避嫌。


 


他說:


 


“你長大了,終究是男女有別,不能和師父待在一起了。”


 


他把我安排在了他峰上最偏遠的屋子。


 


而南枝枝住進了我從前的寢宮。


 


挨著師父的主殿。


 


當我把南枝枝是魔族這件事捅出去時,沒人相信。


 


他們早就被她善良純潔的面孔收買了。


 


他們都覺得是我嫉妒她。


 


這下,我暗戀師父的謠言傳的更加的兇了。


 


在我一刀捅S南枝枝時,她嘴邊還掛著笑容,仿佛嘲笑著我的自不量力。


 


果不其然。


 


仙界開始對我口誅筆伐。


 


各大勢力把我推上了誅仙臺。


 


嘈雜的環境,讓我聽不到每個人在說什麼。


 


但是我知道,他們在罵我。


 


他們說我不要臉,愛上從小把我養大的師父。


 


他們說我是毒婦,蛇蠍心腸的S了溫柔的南枝枝。


 


最後,師父站在我的面前。


 


我最後一次問他。


 


“師父,我是你養大的,你也不信我嗎?”


 


可是沒用。


 


他什麼也沒說。


 


一把將我推下了誅仙臺。


 


03


 


陣法的劇烈撕扯下,師父小時候給我的護身法器碎了。


 


我自小修煉出來的靈脈也斷了。


 


我勉勉強強撿回一條命,躺在地上,喪失了行動能力,隻能等S。


 


誰知卻碰上了途經的魔族。


 


他們發現了我身上靈脈斷裂的痕跡,把我撿了回去。


 


仙魔和平共處已有千年,雖然兩方相互看不順眼,但我本以為他們不至於傷我。


 


誰知領頭人是個老太監修道成魔。


 


他心裡扭曲,又酷愛美人。


 


他看上了我,我成了他消遣的小寵物。


 


他把我的經脈接上了,卻又再次打斷。


 


他用烈火灼燒我的皮膚,又用靈丹妙藥讓我愈合。


 


他把我和魔獸關在一起,看著我像畜生一樣趴在地上和魔獸撕扯。


 


他太喜歡聽我痛苦的聲音了。


 


遲遲沒有舍得把我S掉。


 


我就這麼被他玩弄了整整十年,直到我在他的寢宮裡發現了南枝枝。


 


我S也不會忘記她的身影。


 


所以隻一眼,我就確定了是她。


 


雖然知道她是魔族。


 


但是這幾年的折磨早就折彎了我的脊梁骨。


 


我根本顧不上探尋為何她沒S。


 


她又為何出現在這裡。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避開了所有人,找到了她。


 


我跪在她面前求她。


 


“我不會再和你搶師尊了,你給他報個信,讓他救救我行不行。”


 


“我保證出去之後離你們遠遠的,絕對不會打擾你們。”


 


她看見我,面露適當的驚訝。


 


“君言芝?你怎麼在這?”


 


“前些天我問無涯,他還說你被他放到凡間磨礪,磨性子去了呢?”


 


“诶?你怎麼穿的那麼少,來,這件狐裘啊,是無涯親自去青丘打的呢,可暖和了,快穿上。”


 


她和善的就像當年刺S她的人不是我一樣。


 


狐裘的毛明明很柔軟。


 


但是觸在我臉上,卻好像一根根針扎進了我心裡。


 


十八歲生辰時,師父外出,說要給我打一匹狐狸,親手給我做一件狐裘披風做生辰禮物。


 


但是和他一起回來的沒有狐狸,隻有南枝枝。


 


我寒著心和南枝枝敘了會話,基本上是她在說,我麻木的聽。


 


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她也沒說幫不幫我。


 


她走的時候笑的很溫柔。


 


就像她曾經在仙山時一樣。


 


是所有人純白無瑕的白月光。


 


但是當這兒的領頭人滿臉陰沉的回來之後,我才知道,他們本就是一伙的。


 


04


 


“賤人,都敢逃了是吧。”


 


他揪住我的頭發。


 


尖銳的聲音刺撓的我腦子疼。


 


他拖著我到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


 


裡面時不時傳出來幾聲慘叫。


 


有男人,也有女人。


 


洞口的匾額上寫著:


 


萬蟲谷。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的。


 


從小跟著師父練功,我就不怕苦也不怕累。


 


但是我唯獨很怕蟲子。


 


記得小時候,我的屋裡進了一隻蛾子。


 


我被嚇得哇哇大哭,師父把我抱在懷裡輕哄。


 


從此他就給主峰下了禁制,還給我特殊的護身法器,再沒一隻蟲子能靠近我。


 


那法器啊。


 


早在我跌落誅仙臺的時候為我擋命,碎了。


 


我被首領丟進了裝滿毒蟲的洞裡。


 


我掙扎的往上爬。


 


但是光滑的巖壁上也有蟲子鑽出來。


 


我甚至不敢尖叫,不敢大聲呼吸。


 


生怕蟲子從我的嘴和我的耳鼻爬進我的身體。


 


我以為從前受過的折磨,已經夠我生不如S的了。


 


沒想到他總有更好的方法,來磨滅掉我骨子裡的最後一絲自尊。


 


從這天起。


 


我不再是仙山君上仙的嫡傳大弟子。


 


我是領主的奴隸。


 


我開始變得聽話馴服。


 


隻求他不要再把我放到那樣可怕的地方。


 


這樣的日子就持續了百年之久。


 


我終於等到我的師父願意來接走我。


 


甚至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麻木的。


 


這個場景,我在剛來的幾年幻想了無數次,但每次都是夢醒即碎。


 


在我已經適應了這裡黑暗的生活之後,我迎來了曙光。


 


他來的,實在是太晚了。


 


晚到我心裡已經徹底沒了他。


 


05


 


拿來一副銅鏡,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膚白若雪。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是嬌嫩如脂。


 


他們都以為我在魔族的這百年,仗著仙君弟子的身份,沒有受任何苦。


 


可他們不知,這是我的皮膚,一次次脫落,又被用藥一次次長好而形成的效果。


 


我捧著鏡子的手在顫抖。


 


我的手筋曾被領主挑斷過。


 


他看著我四肢盡廢,在潔白的羊毛地毯上像一灘S水般蠕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次之後,雖然他又為我重新接上了經脈,但我也隻不過是苟延殘喘。


 


感受著心口出撕裂般的疼痛。


 


我知道,肯定是經脈又堵塞了,或者就是靈氣又在體內亂撞。


 


我不過一介廢人罷了。


 


君無涯的白月光都完好歸來了,還要接我回來做甚?


 


留著看他們繼續恩恩愛愛,繼續往我的心口捅刀子嗎?


 


是了,我也算是他們偉大愛情中的犧牲者了。


 


對他們來說,我應該是一個挺有紀念價值的玩意兒吧。


 


反正活不久了,能有這最後一朝享受,可以吃溫熱的食物,可以睡幹淨的寢宮,我已經滿足了。


 


第二日,我睡的昏昏沉沉。


 


侍女魚貫而入,吵醒了我。


 


“姑娘還睡著呢?這都日上三竿了,南姑娘都陪著仙君練了幾輪回來了。”


 


她們把我拖起來,強硬的給我套上了衣服。


 


這衣服我不喜歡。


 


純白純白的。


 


像極了南枝枝那朵白蓮花。


 


她們把我帶到大殿。


 


原來今天是給我辦的接風宴。


 


可是他們好像並不需要我這個主角。


 


我還沒來,早就歌舞升平,笑語晏晏。


 


反而我的到來,讓現場的空氣都安靜了一瞬。


 


我是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向主位看去。


 


南枝枝一席白衣,坐在同樣一身雪白的君無涯身側。


 


他們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衣服,君無涯眉頭一皺。


 


“你這穿的什麼?去了魔族一趟,從前的驕縱還沒改過來?”


 


是了,師父剛剛把南枝枝帶回來的時候,我總認為他搶了師父對我的寵愛。


 


我下意識的在穿衣以及行為上模仿他。


 


這一點沒少被仙界的人詬病。


 


“哎呀,無涯,你不要兇言芝妹妹了。”


 


“她這才剛回來呢,你又要把她嚇走嗎?”


 


“妹妹隻是喜歡穿白色的衣服而已嘛,又沒錯,這世間的白衣又不隻為我一人制作。”


 


好話全給她說盡了。


 


君無涯的眉頭還是沒松。


 


“什麼喜歡白色?明明從前最喜歡那些紅豔豔的衣服,不知道抽的什麼瘋,你不用替她說話。”


 


是啊,他也知道我從前最愛穿那些豔麗的衣服。


 


我是如何一點點的迎合著他,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