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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白月光給他戴了綠帽子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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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去隔壁市新公司的手續已經辦好了,現在就等我能從輪椅上站起來就能出發。


 


我嚴格的遵守醫囑,早睡早起,吃飯方面也嚴格按照營養餐的標準執行。


早一天站起來,我就能早一天擺脫這個窒息的家。


 


謝預洲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醫院復查。


 


我有好多要檢查的項目,在謝謝身後出於好心幫我推了一段路的男大學生後,我直接掛掉了謝預洲的電話。


 


在打了好幾個我都沒接聽後,他才發來微信:“怎麼不接電話?”


 


“復查。”


 


翻了翻我倆現在的聊天記錄,好像兩人以前的角色都調轉了過來。


 


提起話題的是他,冷漠回應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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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瑣的檢查結束,我拎著醫生開的藥準備離開醫院,卻在門口看見了站在那裡的謝預洲。


 


他像貼心的男友一樣關心著我的傷勢,慢慢地推著我往外走。


 


但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來復查的。


 


在我發了信息後,他才想起來原來我還是個傷患。


 


“為什麼不叫我陪你一起來?”他不贊同地看著我。


 


“我自己可以。”我反應平平。


 


“你現在出現,是考慮好了嗎?”我抬頭看向他。


 


謝預洲面色不佳,沉默著推我到停車場。


 


11.


 


“我這幾天有好好反省,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我會改的。依依,我們不分手好不好?”


 


他打開了車門,打算抱我坐上副駕,卻被我拒絕了。


 


“謝預洲,徐心怡坐過的位置我不坐。”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沉默著把我抱進了副駕駛:“我明天就去洗車,以後副駕駛的位置隻給你坐。”


 


“不用了。”我立刻拒絕,但他並沒有回應,隻是專心地開車。


 


回到家後,謝預洲依舊一副貼心男友的模樣,甚至打了水幫我擦拭身體。


 


“這些事情,你也給徐心怡做過嗎?”


 


“在你騙我的那麼多次出差裡,你也和她做過嗎?”


 


我抬頭看向他,執意要一個答案。


 


溫熱的毛巾被扔進了還冒著熱氣的盆中,他面露失望的看著我:“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沒有嗎?”我不回答,隻是一味提問。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我想,他應該有想過,隻是沒有真的跨出最後一步。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真的好累啊。


 


傷口處細細密密的疼痛與痒意折磨得我好幾個晚上都沒能睡好覺,我認真地看向謝預洲,最後一次提出了我的要求:


 


“我們分手吧,我認真的。”


 


他想要挽留,想要抱住我,卻被我避開了。


 


“謝預洲,我現在真的已經不愛你了,放過我好嗎?”


 


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和謝預洲大吵了一架。


 


我第一次看他那麼憤怒的樣子,和以前所有時候都不一樣。


 


但當我合上行李箱時,他再次蹲在我身上,乞求到:“不分手,行不行?”


 


“這七年的時光是我們一起走過的不是嗎?你真的舍得留我一個人嗎?”


 


我搖了搖頭。


 


最終我還是住到了醫院。


 


謝預洲像是聽不懂我言語中拒絕的意思一樣,每天都跑來陪護我,給我送餐,陪我檢查,等我吊水。


 


同一個病房的患者都誇他是個好男友。


 


而我卻覺得他這副模樣真的很有意思,於是開口:“謝預洲,你現在和我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和徐心怡來往,我就和你復合。”


 


“不行的依依,你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斷不幹淨的……但是我保證,一定不讓她出現在你眼前……”


 


看吧,他一點兒沒變。


 


我不理會他,悶頭蓋著被子睡覺。


 


謝預洲繼續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可我隻覺得惡心。


 


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輕賤。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越是想要表現出愛我的模樣,我就越想逃離。


 


我要逃得遠遠地,徹底告別這一切。


 


在醫生和我的努力下,我終於能站起來了。


 


雖然走路還有些不習慣,但還是感覺比之前輕松了不少。


 


辦理出院手續後,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公司辦理最後的手續,開始期待我去到隔壁市的全新生活。


 


最近謝預洲很忙,聽我們的工友說,公司接了一個大單子,他每天都在陪客戶,完全沒有別的空闲時間。


 


我趁著這會兒回家收拾行李,看看剩餘的東西該怎麼處理。


 


卻沒想到開門後,在家裡看到了徐心怡。


 


她走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湿漉漉的,顯然剛洗過。


 


看到我回家後,她笑了:“依依,你出院啦?”


 


“我家熱水器壞了,所以過來借一下預洲的浴室,你不會介意吧?”


 


“25分鍾的路程居然比你家樓下的招待所要近,跑來這裡借浴室。”我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她,越過她直接走進了臥室。


 


在發現床上的被褥有明顯被外人睡過的痕跡後,我也沒有露出什麼情緒。


 


徐心怡故意湊到我身謝解釋:“我昨天來的時候太晚了,預洲就讓我留宿了,你別介意呀。”


 


看著我默不作聲收拾行李的模樣,徐心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開口:“你收拾行李是要去旅行嗎?”


 


12.


 


我終於停下了疊衣服的動作,轉身看向她:“我和謝預洲分手了,所以你想在這裡住多久都可以。”


 


“你真的舍得和他分手嗎?”她終於不裝了,充滿惡意的雙眼看著我。


 


“以你的條件,離開他後再找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困難吧?”


 


我不理會她,收拾好行李之後直接離開了家。


 


在等電梯的時候徐心怡居然追了出來。


 


“我和預洲真的隻是朋友,如果因為我害你們分手,那我罪過可就大了呀。”


 


“徐心怡,當三很好玩嗎?讓你這麼欲罷不能。”


 


我面無表情地看向她。


 


“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呀。”她笑。


 


我也笑:“那你猜,臥室裡有沒有監控?”


 


徐心怡終於冷下了臉,語氣不善:“季依依,注意你的態度。”


 


“你有什麼招數就全往謝預洲身上使,別在我面前犯賤。”


 


電梯終於到了,我走進電梯裡,最後看了她一眼:“把我惹急了,猜猜我手上有多少你的料?”


 


她氣急敗壞的臉被電梯門擋在外面,我終於離開了。


 


我順利的到達機場安檢,順利的登上飛機。


 


在飛機起飛前,我收到了謝預洲發來的微信:


 


“依依,我沒和徐心怡發生什麼,我沒同意她進臥室,是她自己跑進去的。”


 


“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和她來往了。”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起飛的時間到了,我將謝預洲拉進黑名單,不再接收他的消息。


 


從現在開始,我要和過去告別了。


 


再次聽到謝預洲的消息時,已經是半年後了。


 


這半年裡我在分公司站穩了腳跟,成功升上了管理層。


 


我請了年假,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玩了個遍。


 


我拉黑了謝預洲,但偶爾能從朋友那裡聽說他的消息。


 


他說謝預洲一直在打聽我到底去了哪裡,但是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告訴他。


 


這次得到的消息,是他和徐心怡鬧著要離婚。


 


是的,在和我分手兩個月後,兩人就領了證。


 


徐心怡被他搞大了肚子,兩人據說是奉子成婚。


 


我承認我被惡心到了,也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回頭。


 


根據月份推算,在跟我分手不到兩個月的時候,他們就滾到了一起。


 


聽朋友說,兩人婚後過得並不好,鄰居天天向物業舉報他們吵架聲太大。


 


據說每次吵架似乎都和我有關。


 


徐心怡不想從謝預洲口中聽到我的名字,但他好像不管做什麼都會想到我。


 


兩人現在的相處狀態,很像徐心怡剛回國時的我們。


 


我再次慶幸自己沒有和謝預洲走到最後。


 


後來謝預洲被吵得煩了,開始躲在公司不回家,於是徐心怡就大著膽子找了上去。


 


她在公司裡好好鬧了一大通,直到聽到謝預洲怒吼出的那句“我就是忘不了季依依,你要怎麼樣!”


 


一旁吃瓜的同事眼睛都亮了,偷偷在小群分享第一手新鮮瓜時被領導看到了。


 


領導覺得謝預洲能力不行,連家事都處理不好,於是把他從項目重要成員的位置上撤了下來。


 


頹廢的謝預洲再次和徐心怡爭吵,這次吵架的內容被投稿到了營銷號,一個自稱徐心怡孩子的親爸爸找了上門。


 


原來徐心怡在還沒搞定謝預洲的時候和這個男人約過炮,還沒戴套,說是影響體驗感。


 


這個男人找上來不是為了要錢,相反是要讓徐心怡打掉這個孩子。


 


這個男人家裡也是略有資產的,以後怎麼可以讓來歷不明的私生子侵佔財產。


 


這件事鬧得非常大,三人一起去做了親子鑑定,最後確認這個孩子真的是這個男人的時候,謝預洲憤怒的打了徐心怡一巴掌。


 


孩子被打掉後就是離婚的事了。


 


因為離婚冷靜期,謝預洲到現在都沒能擺脫徐心怡。


 


朋友發來了最後的消息。


 


因為謝預洲這次事情鬧得太大,影響了公司的形象,職位一降再降,已經到了瀕臨開除的程度。


 


偏偏徐心怡還賴著他不撒手。


 


這下事業愛情可謂是統統都沒有了,我在一起時簡直是兩模兩樣。


 


聽完這個故事,我放下了手機。


 


我徹底放下了過去,現在謝預洲和徐心怡過得怎麼樣,已經不是我關心的事了。


 


隻是有些感慨和慶幸吧。


 


感慨曾經相愛的兩人會走到這種地步,慶幸自己及時抽身。


 


我看著窗外,陽光肆意,天空澄淨。


 


就像我今後的生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