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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歌神娃綜宣誓主權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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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裡滿是驕傲。


我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好嫩,不會還是處吧。


「第一次?」


「嗯。」


兩個新手勇闖關卡,體驗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但勝在他年輕,學習能力還蠻強的。


就是有點兒喂不飽。


後來,我的藥性已經消散,他還不知疲倦。


最後,我惱羞成怒,在他的肩頭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唇齒間有血腥味彌漫。


酒店外面亮起一簇簇的煙花,外面的倒計時開始響起,落地窗上印出我和他層疊的身影。


3,2,1……


新的一年。


我得到了一份最好的新年禮物。


「姐姐,新年快樂。」


一年後,我們的兒子「呱呱」落地,因為裴琰之還不夠年齡領證,我的兒子隨我姓。


落在了我家的戶口本上,叫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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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賦予我的禮物。


這件事高興壞了我家老宋,他以為我要在娛樂圈孤獨終老。


沒想到我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老宋家居然有孫子了。


家產後繼有人了,他也不反對我在娛樂圈闖蕩了。


裴琰之的父母都在國外定居,他們很開明,聽說因為年齡不夠不能領證。


還被他爸媽嘲笑了好久。出謀劃策,讓他帶我先去阿斯維加斯注冊結婚。


免得心心念念的老婆跑了。


後來,他的名氣越來越大,我索性跟他約定,暫時不公開,等他什麼時候能拿下所有的音樂獎項再說。


8


第二天,夢醒了,我笑了。


導演組通知要錄孩子們的童言童語,還有一份神秘驚喜。


媽媽們圍坐在一邊,於蓁蓁心事重重,一言不發地抿著唇。


孩子們抱著玩偶,乖乖地坐在凳子上。


江文軒坐得板正,還時不時地抬頭望向門口,聞淼淼跟黎輕輕就隨意多了。


而宋禮嘴裡叼著棒棒糖,安靜地坐在一邊玩兔子玩偶。


正式採訪開始。


聞導問孩子們:「爸爸回家第一句話是什麼?」


他們爭先恐後,七嘴八舌。


聞淼淼說:「親愛的,我回來了。」


黎輕輕說:「閨女,過來親親。」


江文軒的面色嚴肅,聲音很輕:「我回來了。」


隻有我三歲的兒子嘴裡含著棒棒糖,口齒不清道:「姐姐,我超想你的。」


小朋友們一臉懵逼,導演組卻是笑得曖昧。


直播間的彈幕上,密密麻麻的感嘆號。


【家人們,誰懂啊,年下戀最好嗑,想知道宋千煙的老公是誰?】


【同好,年下小奶狗 yyds。】


【千煙老公快出來,不要耽誤姐姐們嗑 CP。】


下面我的黑粉們開始出來作妖。


【宋硅膠你別作妖,被人騙婚、騙錢還被騙生子,現在還帶小孩出來一起騙粉絲,宋千煙壓根兒沒老公,別太離譜。】


還甩出了一大段的鏈接。


【小奶狗?別到時候是個大腹便便的金主狗。】


隨後頂流歌神裴琰之在直播間打賞 999 朵金鑽玫瑰並留言:


【姐姐,我超想你的,你什麼時候回來?】


裴琰之的粉絲們瘋了。


我的黑粉們也瘋了。


彈幕刷到直接看不清文字。


【我(一種植物一大片)耳朵聾了,眼睛瞎了,我裴神有老婆孩子了?】


【啊啊啊啊,我就說是裴神,那聲音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上回直播吃屎尿的呢,我們等著。】


【勁爆,裴神今年二十四,宋禮今年三歲,反推裴神二十就當爸了?】


【年下直球追愛,這是什麼劇本?】


裴琰之似乎覺得還不夠,又刷了 999 朵粉色煙花。


【不要罵姐姐,罵我,我老婆跑了我就退圈。】


粉絲直接上頭尖叫。


【哥哥不要退圈,你勇敢追愛,知了永遠追隨你。】


【得不到哥哥的人,可不可以得到哥哥的最新籤名專輯?信女願每天喊嫂子五百遍。】


裴琰之在下面留言。


【可。】


直接點燃了粉絲的熱情。


裴琰之,除了開演唱會,專輯發售都是秒搶。


搶完還不加量。


籤名更是想都不要想。


裴琰之的粉絲下場,整個彈幕居然和諧了起來。


聞導還在興奮地問下一個問題。


「家裡面誰做飯?」


聞淼淼:「媽媽。」


黎輕輕:「媽媽。」


江文軒咬了下唇,好半天才擠出一個詞:「阿姨。」


宋禮歪了下頭,奶氣地回答:「當然是爸爸呀,爸爸說了媽媽是公主,公主是不能碰水的,要好好地愛護,不然化了怎麼辦?」


「爸爸可厲害了,煮飯、洗衣服,還會按摩,每次媽媽都被按得臉紅紅。」


我的臉頰慢慢地浮現紅色,周圍都是看熱鬧的的戲謔眼神。


心中默念,親兒子,親的。


不能生氣。


溫禾看了眼手機,笑著對我眨眨眼:「這就是年下戀嗎?」


我連忙跟周圍人解釋:「真的是普通的按摩,我肌肉僵硬,他手勁兒大,很疼的。」


越解釋越奇怪。


聞導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勁爆。


「那平時爸爸媽媽在家最喜歡做什麼?」


聞淼淼:「研究劇本。」


這就很導演家庭。


黎輕輕:「鍛煉身體舉鐵。」


這就很運動員家庭。


江文軒臉色蒼白,他的爸爸媽媽不住在一起,他甚至很少看見他的爸爸。


他完全不知道要ṱů⁵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隻能訥訥地出聲:「我不知道。」


宋禮一臉興奮:「軒軒哥哥也不知道嗎?我也不知道诶,我爸爸最喜歡跟我媽媽關在一個屋子裡,至於做什麼,他們從來不讓我看。」


江文軒小臉抬起,眼睛亮了一下,宋禮童言無忌的回答讓周圍都笑了起來。


成年人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我被鬧了個大臉紅。


溫禾晃晃手機,示意我看手機。


「原來小裴這麼溫柔,我還以為他是高冷男歌神,原來他是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你了。」


正好屏幕中是裴琰之的新留言。


有人在問裴琰之看中我什麼。


他鄭重又認真地打了很多字。


「我曾經是個厭世少年,十六歲離家出走,除了音樂,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能讓我提起興趣。我在街頭唱《玫瑰天路》的時候,沒人願意停下腳步,唯有她,每周會送我一朵玫瑰,告訴我,我的歌有靈魂。她拯救了一個少年,所以跨越山河,我想成為她的玫瑰少年,她很好,是我還不夠好。」


靈光一閃,我突然抓住了什麼。


我剛進娛樂圈的時候,被公司騙了,交了錢送我去國外進修女團訓練。


所謂的進修就是在地下室裡,沒日沒夜地唱歌,沒日沒夜地練舞。


吃的是最硬的法棍,喝的是最便宜的礦泉水。


每天渾渾噩噩,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每周日去廣場天橋下,聽那個頭發遮住面容的少年唱歌。


唱的是家鄉之音。


明明是個流浪漢,卻音色清亮,像水波粼粼的湖面,撩過心弦。


他唱:


「少年啊,最愛那朵荊棘玫瑰,綻放耀眼光芒。」


一個流浪漢都比我都會唱歌,我紅了眼睛,湿了眼眶。


認清自己,歌唱圈真不適合我。


每周日,我會多花一法郎買瓶牛奶,然後就會得到一支免費玫瑰。


這個浪漫的城市,我把玫瑰獻給少年。


三個月後,我終於決定要回家了。


最後一次我買了兩瓶牛奶,坐在少年的旁邊,將手中的牛奶遞給他,眉眼彎起笑意,看著遠處的落日。


「我要走了。」


他彈琴的手指停頓了下,問:「去哪兒?」


「回家。」


「不唱歌了?」


「嗯,我還是喜歡演戲,等下回來這兒,我一定站在那裡。」


遠處正在舉辦戛納電影節,紅毯延綿幾公裡,人聲鼎沸,跟我們這兒的天橋好像兩個世界。


我的眼睛裡有細碎的光芒,這一刻我無比堅定。


臨走時,我最後輕輕地抱了下他。


將兩支玫瑰都留給了他,告訴他:「以後來我的城市,我帶你玩。」


最後,少年輕輕地喚了我一聲:「姐姐,記得等我。」


很輕,我沒聽見。


9


採訪錄制完成。


門口傳來行李箱滾動的聲音。


聞導笑著說道:「神秘驚喜禮物,噔噔噔!」


院落的門被打開。


幾個人爸爸推著行李箱走了進來。


「爸爸。」幾個小朋友們異口同聲地喊道,唯有江文軒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


章洛老公跟溫禾老公都是把女兒先抱起來,然後輕輕地摟了下自己的老婆。


我一眼就看到了裴琰之。


寬肩窄腰大長腿,往那裡一站,那裡就是舞臺。


他一頭耀眼的銀發,像漫畫中走出來的少年。


他將手上的行李箱放開,長腿一邁,就衝著我的方向而來。


中途宋禮飛奔過去抱住他的大腿,甜甜地喊:「爸爸!」


裴琰之目光灼灼地一直盯著我,兒子掛在他的腿上。


他直接深一腳淺一腳,活像隻崴腳的企鵝。


將我摟進了懷裡,喟嘆出聲:「姐姐,我超想你的。」


說完就在我的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宋禮不甘心,在我們之間拼命地扒拉。


「爸爸,你快把我抱起來,你還沒親我呢。」


裴琰之一手將他撈了起來,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想爸爸沒?」


「爸爸,禮禮超想你的。」


裴琰之用鼻頭蹭了蹭宋禮的小胸膛,惹得宋禮「咯咯」笑個不停。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放開摟著我腰身的手。


「爸爸,你是更想禮禮,還是更想媽媽?」


裴琰之露出一抹笑意,黑眸熠熠生輝:「當然是更想媽媽啦。」


「我也覺得是,姥爺說的,你們是真愛,我是意外。」


我彈了下他的小腦袋:「不許胡說,你才不是意外,你是我們的寶貝。」


「爸爸要先愛媽媽,才能更好地愛你。」


於蓁蓁用力地握住江文軒的手。


她的情緒有些崩潰了。


誰的老公都來了,隻有江辰沒來。


我不屑地笑了笑。


江辰那個慫貨。


大概是怕被我當場甩巴掌後,徹底地失去江家的繼承權。


裴琰之將宋禮放下,讓他跟其他小朋友一起去玩鬧。手掌強硬地塞進的手掌裡,十指交纏。


「姐姐,別怕,網上那些交給我。」


我對他微笑:「我讓老宋給他們發律師函了,以前是我鑽牛角尖了,總想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闖出一番天地,明明手上有利刃,卻要用柔軟的胸膛去一次次地承受傷害。」


我家能跟江家定娃娃親,自然也是實力雄厚。


隻是我一門心思地想扎進娛樂圈演戲,不肯接手家裡的產業,把老宋惹急。


我也倔強,直接摔門走人了。


直到後來,我懷孕。


老宋以為我被人騙了,兩眼紅紅,抱著一大堆燕窩補品跑到我家來哭。


開門就碰到了因為我孕吐吃不下飯而哭得眼睛紅紅的裴琰之。


老宋直接炸了。


拿著擀面杖追了裴琰之三條街,勢必要打斷他的腿。


最後自己摔了一跤,把自己腿摔斷了。


被裴琰之背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