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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玥帶著她前男友進公司時,我正在臺上講解新產品的營銷方案。
"在高檔小區搬東西的時候,一個遛狗的女人罵我是下等人。 她不停找我的茬,甚至叫她老公來打我。"
"攻略失敗後,我成了京圈大佬的智齒。 讓他又痛又煩又拔不掉。 系統欲言又止:「……宿主,您一定要這樣嗎?」 我舒舒服服地在徐聿的牙齦裡換了個位置躺。 「你懂什麼?白月光朱砂痣都弱爆了,隻有我,才能讓他痛不欲生,死去活來,遭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 話落,我把腳,哦不,牙根,又往徐聿的牙神經上伸了伸。 還在睡夢裡的徐聿突然驚醒。 看著鏡子裡腫起來的臉,徐聿:「……」"
"我生日當天,男朋友和一個女孩吻得難舍難分。 我瞥了一眼,很是淡定地給他發消息。 「在幹嘛?」"
"工作第二年,我無意中發現,我那位不苟言笑的精英上司,是某站常踞熱門榜二的男主播。 低音炮,不露臉。 重點是, 有意思, 有點兒東西。"
"兒子幼兒園開運動會,鬧著脾氣不願意我去: 「為什麼爸爸是個殘疾人?我喜歡大伯,媽媽,能讓大伯當我的爸爸嗎?」"
我養了一條基因缺陷的人魚。 為了給他治病,我省吃儉用,拼命打工。 可他依舊對我極為冷淡。 直到某天我撞見向來嬌氣的人魚為了姐姐笨拙地準備禮物,又第一次開口說話。 小聲而又雀躍:「我、我好了,我現在沒有病的!」 我才知道他當初選擇我,不過是不想拖累他喜歡的人。 於是我如他所願,把他賣給了姐姐。 可後來那條人魚瘋了般拔下鱗片,任由心愛的魚尾鮮血淋漓。 又小心翼翼地捧著逆鱗,嗓音發顫: 「姜然,我不臟的……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小侯爺魏遲一擲千金,將我從青樓贖身。 街頭巷尾皆傳他怒發衝冠隻為紅顏。 他不許我做丫鬟,卻不曾給我名分。 哪怕我為他孕育了子嗣。 直到某天暈倒,大夫說我積鬱成疾,至多再活三月。 我從未如此高興。 畢竟,所愛之人心中無我,所生之子厭我至極。 磕破了頭,我才終於從侯府拿到了身契。 臨走前,我笑著與這對父子告別: 「我會永遠離開,不會妨礙雲姑娘大嫁。」"